一弯腰,圆翘的屁股,立刻露出少半个。
那小裙子更短,挪腿投足,红红的三角裤,一览无余。
时而,还有几根不安分的阴毛,静悄悄的从腿侧偷跑出来。
其次,过去在所有客人的眼里,红莉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好姑娘,不爱说笑,不多说话。
和谁都一本正经。
而今,红莉见人开口笑,亲昵拉家常。
摇胸摆臀。
风骚异常。
顿时,亨通饭店,食客大增。
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,横行乡里的头头脑脑,醉生梦死的公子哥们,无事生非的地痞流氓,蜂涌而止。
不过,谁都是好过了眼睛难过了心,半夜三更腿抽筋。
鉴于红莉名誉乡里的疯野劲,谁也不敢轻举妄动。
这下,亨通饭店可发财了,平常一天卖三百,而今每天卖一千。
平常三天一进烟酒,而今一天一进不够卖。
老板喜英看着花花绿绿的票子,像水一样的流进了自己的腰包。
心里别提有多美。
原来,一见红莉就吊脸,就埋怨,说红莉脸凉,影响了她的生意。
而今,开口一个妮子,闭口一个莉莉,那个热乎劲,真比见了亲闺女还亲。
最想不通红莉的,是喜英的老相好,靠山,干哥狄怀玉,平常红莉见到他,脸一扭,头一扬,待理不理。
现在,老狄一进饭店,红莉一句一个狄叔,不叫叔不说话,拉拉扯扯,磨磨蹭蹭。
弄的老狄这个久驰情场的高手,半信半疑,百爪挠心。
啥事都是凑的,饭店营业额大增,红莉比以前累,可喜英更累。
以前洗锅刷碗,有仙云干,不用她。
现在,她得干。
以前,洗菜切肉,有红莉,现在,红莉顾不上了她得干。
就连擦桌子,抹板凳,喜英回回不饶。
红莉每天跑里跑外,招呼客人,拿酒递烟,炒菜短端盘。
像一条活蹦乱跳的小金鱼,在行行色色的客人中间游来游去。
没几天,喜英就累的腿肿手裂,连腰都直不起来。
为了赚钱,喜英俩口商量,再到安泽找俩服务员来帮莉莉,干活打杂。
主意既定,说走就走,临出门,再三叮嘱:好好看家,别惹事,过俩三天,他们就回来。
那天傍晚,红莉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,伸伸腰,用手捶了捶酸痛的后背,自言自语:妈呀,好累呀!而后,推开门,把停止营业的牌子,挂到路旁的霓虹灯下。
此时,鹅眉西悬,繁星点点。
前前后后的饭店,长长一溜,各式各样的灯箱广告,相映生辉,时绿时红,时明时暗。
欢声笑语,从一扇扇敞开的窗户,不断传出,酒醇饭香,自各个高低不平的厨房,徐徐飘来。
亨通饭店,红莉斜靠在自己小屋的木床上,看着从喜英房中搬过来的录放机,随手将她常放的美女春潮插入片口,随着电视机的闪烁,屏幕上出现了她未从见过的淫秽画面。
她关掉电视,走到中厅,拿起门边的红色电话机听筒……住在镇政府的狄怀玉,一接到红莉的电话,心里要多美有多美。
那甜甜的嗓音:狄叔,俺喜英姨不在,你能过来陪我一会吗?我想你……特别是最后那三个字,使的淫乱成性的狄怀玉受宠若惊,心花怒放-莫非这妮子想我了……,怪不得这妮子见我这么亲,以前疯疯癫癫,心直口快,一本正经,不怒自威的刺玫瑰,而今变成了打情骂俏,摇臀摆腰,拉拉扯扯的交际花。
那次我乘酒兴,在她鼓鼓的胸上抓了一把,她都没恼,只是把我的手一拨,淡淡的说了句:讨厌。
心急车快,没几分钟,累的满头大汗的狄怀玉,就从二十几里外的城关,赶到了饭店。
可巧红莉出来倒水,她刚洗过澡,脸蛋红扑扑的,头发湿漉漉的,一身粉红色的浴衣,合身得体,把她那亭亭玉立的身材,衬托的凹凸分明,淋漓尽致。
举手投足,风情万种。
瞧见姑娘那挺挺的胸脯,翘翘的屁股,白白的乳罩,紫色的裤头。
狄怀玉心猿意马,想入非非。
看啥?不认识……红莉抛了一个媚眼,笑迷迷的问。
没啥,没啥!怀玉马上回过神,连忙推着摩托朝里走。
红莉给她掀门帘,猛一扬胳膊,她那白生生腋下的黑绒毛,格外刺眼。
怀玉看着心里一格登,差点没流下憨水。
红莉可能也有所查觉,不好意思的放下胳膊,淡淡一笑。
差点没把怀玉的骨头笑酥。
马上,胯间那玩意,嘡的抬了头。
好不容易把摩托放妥,乐不可支的狄怀玉,满脸堆笑的跟随红莉,穿过中厅,来到东南红莉的卧室。
妮子先招呼怀玉坐到床边的椅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