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明天早上来报道就行。”
“谢了。”
林萧肃抱了抱拳,转身快步离开。
按规矩,他其实可以去锦衣卫的马厩内领一匹马代步用。
可惜,他不会。
林府
下人居住的小院内。
一桶接着一桶的脏衣物被抬到了林安萍的面前,堆叠成连绵不尽的小山。
“快洗,洗不完的话,今天的晚饭可就没有了。”
搬衣服的老妪粗声道,冷眼盯着林安萍手上的动作。
只要慢了半分,她便一巴掌甩了过去。
“贱妮子,主母给你做活的机会,你还敢偷懒?真当天底下有白吃的饭食啊?两个养不熟的贱货,给你们一口吃的还敢反咬一口,你们这俩野种就该饿死在外面。”
“我们不是野种。”
林安萍咬着嘴唇,声音细弱蚊蝇。
“你说什么?你还敢反嘴?”
老妪尖声叫道,不知从哪掏出一根鞭子。
“主母说得对,你这种贱货就是要好好教训教训才会听话!”
说着,她扬起手中的鞭子,狠狠地向林安萍抽去。
单薄的麻衣瞬间绽开,一道血痕浮现,在白雪般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惊心触目。
林安萍闷哼一声,死死地咬住牙关,眼神倔强。
“我们,不是野种!”
“好啊,我让你嘴硬,今天不吃顿狠的,你还不老实了。”
老妪狞笑一声,高举手中的长鞭,狠狠挥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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