逼我,你逼狠了,小爷就把和你下棋的事情写出来,然后去大卖特卖!”
贺固川拉下他的手:“怎么?不写镇北王,要写定远侯府小侯爷了?”
“谁说的,我要写镇北王去倌馆,什么都不会,被小倌压在……”
贺固川一听,抬手就想挡住他后面的话语,却被谢钺看出动作,抬手挡开,嘴里还在肆无忌惮的说着。
鲁戒听到屋里有动静,刚想上前询问,就看屋门破开,屋里的两个人打进了院中。
怎么好好打起来了?
这里的动静将左稚他们都引来了,左稚走到鲁戒身边:“怎么了?这是拼命呢?”
康匤从远处走来,看到情况,抬手在他们二人的后脑勺拍了一巴掌:“还不去拉开。”
鲁戒回头认真说道:“爷的功夫我们不配,小侯爷的我们更不配,他们俩这种打法,谁上谁死。”
康匤瞪了他一眼,往前走了一步:“小侯爷背上有伤,身上有毒,爷是怕他死的太晚?”
一句话,贺固川立刻停手,谢钺才不会放过这个机会,一拳砸向他的胸口,顺势还踹了一脚,才得意一笑:“手下败将,承让承让。”
“你!”鲁戒不服,刚要上前,就被康匤踩了一脚,疼的他忍下了所有的话语。
康匤握住谢钺的手腕:“小侯爷,不是我吓唬你,曼陀蓟一定要小心处理。”
贺固川这时也懊恼的走上前:“怪我。”
谢钺跟着点头:“都是他的错,我在这骂镇北王呢,他还气上了。”
康匤探脉的手一顿,瞬间就不想医了,刚才不应该阻止的,这位小侯爷,还是死了比较干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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