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。
“哥!”
谢镶正准备乘胜追击,却被谢钺喊了一声打断了。
“我想喝口茶,我饿了!”
谢镶深吸一口气,转身走出门外,去给他端吃的了。
贺固川站起身,随意的拍了拍衣角,将匕首放回鞘中。
“这药是不是很疼,我觉得你脸色都白了。”
“你因为这个才和我哥动手的啊?”谢钺坐起身,眼睛发光地说道:“虽然一开始你沾了匕首的光,但就算没有,我觉得哥也不是你的对手,你这么厉害?”
贺固川笑了下:“当初被追杀,没点真本事,还能等到小公子救我吗?”
谢钺一想也对,那些人武功不弱,而且看当时的状态,他们应该已经争斗许久。
“是我低估了你,这么看的话,我若是没有长枪在手,估计很难赢你。”
谢镶端着粥进门的时候,正好听到这一句,他面色一沉:“他没那么厉害,这里空间太小,而且他是你的朋友,我才会手下留情。”
贺固川看了他一眼,没有反驳,谢镶的功夫确实不低,怪不得谢钺的功夫会这么好呢。
听说他就是谢侯爷和世子一起教出来的。
谢钺傻笑着站起身,走到桌边喝粥:“哥,刚才那些兵,你是怎么借来的?”
“我们身上有皇命,你丢了,你以为他们能好过?”谢镶抬手擦去他唇边的粥:“不过,也是承了些人情。”
他垂眸犹豫片刻才说道:“穆都尉和勇毅伯有些关系,所以比较好说话。”
“哦~~~”谢钺了然的点点头,一口将碗里的粥喝完,抬手擦了把嘴:“哥早点休息,我睡觉了。”
他说完就趴在了床上。≈gt;br≈gt;谢镶端起碗,看着不准备离开的贺固川冷哼了一声:“贾公子不走?”
“走!”贺固川看了谢钺一眼,不再说话,率先走出房间。
谢镶吹熄烛火,也走了出来,一番这天此刻外面的天已经泛白,他抬头看了一眼天色,又看了一眼贺固川的背影。
他总觉得这个人,似乎很眼熟,但又想不起在哪见过。
贺固川没有真的离开,他担心谢钺背上的伤,他睡觉算不上老实,翻身的时候若是压到伤口,估计会疼醒。
他算着时间,又回到了谢钺的房前,刚准备抬手推门,就被面前的剑刃逼退了回来。
“谢世子。”他有些无奈开口。
他确实低估了谢镶的敏锐,也低估了他对弟弟的关爱。
谢镶持剑看着他,微微一笑:“你的名字,贾镇戎,一个贾字,好像有几分真心呢?”
“此话怎讲?”贺固川故作镇定地问道。
谢镶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放下手中的剑,话锋一转说道:“当年圣安帝立皇上为储君的时候,现在的镇北王当时刚年满十二。
圣安帝在大殿上对他说,他和太子一母同胞,一定要帮皇兄分忧,所以准备赐字止戈,但又因当时荣淑皇后病重,觉得戈字属金,太过锐利,便作罢了。
其实镇戎二字,也挺好。”
贺固川不知道这是试探,还是已经认出,所以没有急着开口。
“我自幼离京,又虚长镇北王两岁,确实没怎么见过。”谢镶抬头看着他:“不知道贾兄见过吗?”
贺固川垂眸,深吸了一口气:“谢世子,心中定然已经有所猜测。”
谢镶弯唇一笑:“当初梁钱和我说,谢钺救了人,又说下当时的情况,我就已经心生疑窦。
毕竟十人围攻,兵刃下毒,如果不是为了致对方于死地,那就是为了活捉,所以这毒怎么也不可能让人失忆。
但在京中听说的时候,我以为是有人看出谢钺身份,做套留在他的身边试探。
只是没想到居然会是镇北王。”
贺固川看着谢镶:“我终于知道谢钺那时而聪明,时而蠢笨的性子是哪来的。”
“你敢说我弟弟蠢笨?”谢钺又举起剑,冷冷说道:“孤身一人,我就是杀了你,也没人知道。”
贺固川淡定说道:“只怕不易。”
他话音刚落,四支弩箭从四面齐射,让他被迫翻身闪躲。
“不知道,镇北王此刻还有那般自信吗?”谢镶冷眼看着他。
“谢家杀我?皇上给你的旨意?”贺固川起身问道。
谢镶听到这句话,手中的剑微微动了下。
贺固川了然一笑:“原来不是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