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(1 / 2)
“是……”
“圣上,盛昭公主来了!”
“父皇,儿臣都听到了,太子哥哥的婚事都要大操大办……那儿臣呢?什么时候给儿臣许门婚事?”盛昭公主双手挽着皇帝的手撒娇。
“你一个女儿家的,说这些话也不害臊?”皇帝笑着拍了拍盛昭的头。
“父皇……是父皇答应儿臣的。若是许公子已有婚配,儿臣自然不强求,可是他如今还是孤身,儿臣……”
“好了,父皇知晓了!你呀,就仗着朕宠你!”
父女二人在大殿里打闹着,皇帝宠溺地看着她,丝毫没注意盛阳也进来了。
“圣上,盛阳公主也来了……”
盛阳也不过二十岁,双十年华却已生了丝丝白发。双眼没有寻常女子的灵气,只有无尽的沧桑感。
盛阳看着父女欢乐的局面,冷着脸行礼。“臣妇,见过圣上!”
盛阳自寡居后,众人也当她与驸马和离。因而,盛阳也以封号“盛阳公主”自居。如今,不过是与皇帝赌气,自称“臣妇”,提醒他曾经做过的错事。
“盛阳来了……”皇帝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,尴尬地叫了声。
“臣妇今日来,有要事与圣上相商。”盛阳的声音很冷,像是三尺寒冰。
盛昭一向害怕这个清冷的大姐,规规矩矩地行礼退下。“儿臣告退……”
“圣上莫要为盛昭和许承景赐婚。”她直率地说。
“盛阳啊……盛昭她是真心喜欢许承景那小子的。况且许承景也尚未婚配,二人天造地设的一对……”
“圣上,当初臣妇也有心仪之人,圣上却依然将臣妇赐给了他……如今对盛昭倒是百般依顺,臣妇心里还真不是滋味。”
“盛阳,当初是朕的错……但是这与盛昭嫁给许承景有何冲突?”
“自你赐婚江玥梧那日起,许承景抑郁成疾。只怕圣上还以为是许承景拒绝盛昭的把戏?”
“这……”皇帝皱着眉坐在位上。他对许承景是极其重视的,自然是不愿意过多的伤害许承景。却没想到,许承景竟如此痴情?
大婚空房
“圣上如今知道了可还要赐婚?盛昭孩子心气,圣上也要纵容?”
“你说这些是为了什么?你与许承景非亲非故,却出口帮他。你是嫉妒朕宠爱盛昭吗?见不得盛昭好吗?”
“臣妇只是告诉圣上事实,如若圣上心意已决,就当臣妇从未来过……”
“退下吧……”
盛阳没再多说,径直走向外面。
只是在最后踏出去的那一刻,她说了句话:“父皇最疼爱的公主从来不是我。盛昭出生之前不是,之后也不是……”
……
大婚之日如期而至,江玥梧是在先皇后宫中出嫁的。
这一天,满京都像是着了红裳,映得天边像是被火烧了一般。十里红妆从皇宫一路抬到太子府,穿梭在鞭炮声中。
她坐在偌大的凤辇中,由八人抬着。凤辇四面由红帐遮拦,风起时能恍惚看见她的身影。
她一路受着万人朝拜,由一商户女变成了太子妃。
肤白胜雪,红衣似火。
精致的风冠衬得她端庄大气,金步摇敲打着明媚的容颜。
她手持着金团扇半遮小脸,看不到她是喜是悲。
这是许承景对她最后的印象,她穿着最红的嫁衣。成了别人的妻。
“走吧,扶我回去。”
此刻他脸色憔悴,眼圈凹陷,一步一行都要遗风搀扶着,好似苟延残喘。
入夜,黑暗裹着京都,京都却灯火通明。
太子府门前熙熙攘攘,热闹非凡。
江玥梧一人坐在婚床上,灯火缱绻,容颜如画。
直至夜深,宾客相继离去,也不见太子身影。
“姑娘,殿下去了张姨娘房中。殿下这做派,明明就是对姑娘……”清念打探了消息才知,为自家姑娘打抱不平。
“那也好,省得要我打发了。”江玥梧放下团扇,卸下凤冠,舒展了下身姿。
“他若想给我个下马威,那便任由他。他若是觉着这是羞辱我,也随他去。”
江玥梧摆好宣纸与毛笔开始练字,“你把嫁妆和添妆都点一点,这是咱们的东西,莫让人与太子府的东西混为一谈。”
“姑娘,这添妆里头多了两样东西未曾登记。一样是一颗种子,上面写着海棠花。另一样是用一缕头发编成的平安符。”
她将东西放在江玥梧面前,江玥梧思索刻,也不知是何人所送。“都收着吧,那海棠花种明日呈给圣上,种在先皇后宫里吧。”
江玥梧此话说得极为大胆,她还只是个太子妃,却开始规划皇后正宫,如此野心是将圣上至于何地?
但江玥梧心中却是有底,大庆式微,国库空虚,周边国家蠢蠢欲动,皇帝若不是无能为力,何必求助商人女?
如今无论江玥梧做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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